先起一个唬人的标题,再瞎编一点看似有关系的东西(。)
“God be with you”,是这个月读到的一本小说里提到的一句话,作者说英语里 “Goodbye” 正是 “God be with you” 的缩写,几百年前的人们在道别时互相祝福,愿上帝与对方同在。不清楚在现代英语中是否仍然有这层含义,不过这里姑且挪用一下,因为二月对我来说正是告别的时间。
画室
首先是和画室告别。三个多月前我一时兴起报名的画室,回头一看收获大得令我吃惊。从简单的正方体到复杂的人物肖像,我竟然能独立画出来了。最后一节课上老师问我春节后要不要继续,以我的进度可以开始学油画了。我当然想继续,但是(但是!!),到日本再说吧。
放一下最后几节课的作业:
突然(又!)开始画画,是因为无意中看到一句话:
今年认知最深刻的事情是,无论是什么,只要从现在开始做,三个月后就做了三个月了。
看起来完全是废话文学,但对某个时点的我醍醐灌顶。到现在我也只能说我才画了三个月,但比起三个月前我是真切地变强了!
工作
正式离职了!离职手续满简单的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最后一次站在会议室里看黄浦江上驶过的船,稍微有点伤感。It doesn’t have to end this way, but it does.
不止一个人问我是在哪个时刻觉得不走不行了。似乎大家都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,可以套用在不同人身上的模板。但我的回答是并没有一个 definitive moment,所有的情绪都是逐渐累积的。我也只不过是被各方面因素推着走,甚至可以说,如果不是学校 4 月必须报到,我再接着干一段时间也有可能。
不过么辞都辞了,再想也没用。我也不是特别有目标感的人,凑合活一下差不多了。(题外话这一点上特别地羡慕哈乔,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)
家
又搬家了。不过这次搬的比较草率,只是简单把物品分成三类:寄去日本,寄回老家,扔掉。
扔掉的东西占了绝大多数,一边扔一边唾弃自己,说好的极简主义呢。去日本后扔垃圾就没这么方便了,会被迫重新审视我和物品的关系。
上海
算起来我在上海生活了大概一年半?搬离北京的时候我敲锣打鼓兴高采烈,离开上海却有点不舍。还有好多地方没去,但今后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,我大概不会再来上海了。
除了告别,这个月也发生了一些别的:
- 交完学费,拿到在留资格认定书,递交签证材料
- 通过不动产中介看房,找到了离学校几百米的公寓,又要有新家了!
- 读完了匡灵秀的《巴别塔》,读之前以为这是语言学的哈利波特奇幻巨制,读完我说这是属于咱们翻硕的爽文好吧()
- 尝试用日语学编程,有点难,但也蛮有意思
不用上班之后感觉人都变年轻了,那句话怎么说的,“天若打工天亦老”。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三月会发生什么了!